2008/02/24

苟利國家生死以,豈因禍福趨避之

這段日子,熱門的話題和詞彙鬧哄哄,一時間隨便配搭,得出:愛國,很天真很傻......

1984年,我用原稿紙寫了幾千字,說自己對回歸的渴望,覆印了一份交給國文科老師,請他提點意見,準備投稿明報校園版,等了兩三星期還沒有回音,有天下課後問老師,老師著我放學後在課室門口等他,結果等了大半小時,老師還是沒有來,課堂上再見面,他一句也沒有提及,從此把這位老師在我的名單中除名。稿照樣寄給校園版,未幾,收到退稿,寫了一句:來稿不合用,退回。現在想來,編輯算是個對一個很天真很傻的學生來個交待吧。

1989年5月,同事收到指示上北京,我們幾個小腳色嚷著同行,立刻請假買機票。剛下機,便收上司電話,說戒嚴了,叫我們一切得小心。到了北京飯店,同事找到行家,安頓了我們的落腳,他們一個叫程翔,一個叫夫子,這兩個名字那時我是頭一次聽到,經過那幾天,這兩個名字一直留在我的名單內,雖然我一點也不認識他們。

報章上說:程翔表示,當他於本月初出獄後,發現朋友為他出版一本書,開首正寫林則徐的一句詩「苟利國家生死以,豈因禍福趨避之」,這正是他於獄中時常自勉之句,令他即時激動得眼淚奪眶而出。

這個年頭,還沒有放棄愛國、誠實坦白這些價值觀,是不是很天真很傻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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