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/02/19

唯情論者的獨語

老友m開blog,當然要踩場,comment往還,由情人節延續到大年初二,談情,還是回師自己的地盤。

m怪我陷人於不義,還要把事情post上Blog,自是曲筆,她說“相信失物、失竊、失望甚至失身都怪不了人家”,前三者,確是經驗得出來的教訓,最後一失,是否若有所失,則不得而知。

中四時讀《槳聲燈影裡的秦淮河》便對讀書人與道德的糾有種莫名的情意結。我之所以把悵惘寫出來,或許和朱自清為甚麼要把秦淮河上與道德的一翻爭扎公開源出一致。他說俞平伯比他高,那時看著會考精讀答題目,好像很明白,但現在看來,就弄不清高下了,應酬她們,聽聽歌,拍拍手,然後付錢,不是更實際的愛嗎?何不先解決吃飯的問題?朱自清總算爭扎過幫襯還是不幫襯......

在m處談起情是何物,我說覺得自己開始懂情為何物是18歲那年,無都意間買了司馬長風先生的《唯情論者的獨語》一書,那時沒擁有太多書,一本書看完又看,始知情,原該如此。

近日在圖書館書加上重逢這書,翻開看了一回,不無感觸。

網上搜得陳國球《詩意與唯情的政治—司馬長風文學史論述的追求與幻滅》一文,“司馬長風以為自己營營逐逐,做的是一件學術工作,但是他始終不明白,他寫的永遠都不會被視為學術著作;他沒有受過按西方模式所規限的學術訓練,對資料的鑑別不精細,論文體式不整齊。他有的是衝勁熱誠、有的是敏銳觸覺,但學術標準不包括他所具備的優點,學界不會接受他的草率、疏漏。尤其對於廿多年後的現代學者來說,由於有更多資料重新出土,更多研究成果可供參照,當然可以安心的去蔑視這本不再新鮮的「文學史」。”

看畢,又是一點哀愁。學術,多少憾事,假爾之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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