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/12/31

THE BIG CHILL

Sara帶著兒子從三藩市回來探親,約了今天回中大午餐,帶小Teddy看看他媽媽20年前住的會友樓。那時候,她和另外兩個耶魯同學剛畢業,通過雅禮基金,一起來新亞教英文。當年,我念大二,也參加了他們負責的暑期班,嚴格來說,他們是老師,我是學生,但其實年紀只相差兩三年,就是這樣,認識了20年。每次她回來,我們都會聚一聚,不算很深交,卻是長情。

除夕夜一如平安夜寧靜。

晚上,在Cinemax重看The Big Chill,太多回憶了。

那年電影班,唐基明教了幾課,選了此劇的一段給我們做習作,那時,倒真的是扎扎實實的學東西。一班廿歲多一點的伙子,上完課便到漆含圍,東拉西扯的吹完水便回家,也試過在戲院超等第一行,一枝大麻由左傳至右,又由右傳至左,就像戲中一樣。也是近廿年的事了,也不算很深交,卻也是長情。久不久便收到Bono的電郵,對電影還是那份難以明白的執著,很服。

看完The Big Chill,看24小時新聞,天星鬧劇後,又到域多利監獄,高抬貴手吧,我們的老域,不想到會是這樣的。你們可以用很多理論加在現象之上,或將現象解釋很多理論,但請不要逼我參加集體回憶,回憶,是私事。
跟著,又看了Star War Episode III: Revenge of the Sith,整晚都在講Fear,人生究竟要多少Fear?講完Fear又講Lost。

或許,就是少了那種對Fear和Lost的不妥協,終究做不成藝術家。

今年吧友在平安夜和除夕夜都沒有一起過,倒是有點Lost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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