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中Richard Evans談起歷史人要come out more,come out more三個字都很淺,越淺卻越難解釋。
“There has been a tendency in the last 20 years or so for historians to bury ourselves in technicalities and obscure journals, and I think historians ought to come out more. I think we do have a public role to play, particularly now when there is such increasing interest in history.”
不自覺地,越來越愛親近historian這個稱謂,雖是一種貪慕,也算是補償。
脫貧去和脫痣去印源自同一道理,得一,自然想二。想起當年入行一年多,和一位幹了廿多年、比我高一級的同事談起這份工作沒甚尊嚴,他說:樽鹽?是放在家裡的嘛!當頭棒喝,自此,便懂得放下尊嚴上班的道理,除了為五斗米,還要為吃喝玩樂。年行漸已長大,原來花在玩耍的錢,慢慢轉到長線投資,終於,脫貧成功,便開始想取回封了塵的尊嚴。
昨天,一班舊同事聚面,我又有一次機會說:讀書的生活,真的很高尚。
今午從羅湖乘火車回港,姊要坐頭等,我說前一點的車廂會有座位的,結果,各自坐上不同的車廂回家,在旺角出閘後,看到救世軍復康服務展銷智障朋友的紗織製品(Saori) ,省了一程頭等的享受,便買個新筆袋準備開學。附在一起的說明是這樣寫:
紗織(Saori)創自日本,發現自由編織有助織布者抒發心靈深處的心聲、重拾自由和尊嚴。
你能看到織布者的心情嗎?
織布者是香港救世軍復康服務的智障朋友。
織者和買者,不是都在come out more嗎?
重拾自由和尊嚴,原來不是放下,是come out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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