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美國有位白人婦女帶著6歲大的兒子出遠門,找來了計程車,司機是位黑人。
這6歲的兒子從未見過黑人,心中非常的害怕,就問媽媽: 「這人是不是壞人,為什麼會長得黑嚕嚕?」
黑人司機聽了很難過。
此時白人婦女告訴兒子: 「這位司機叔叔,不是壞人,他是一個很好的人。」
兒子沈默半晌再問道:「既然他不是壞人,那他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,所以天母在懲罰他?」
黑人聽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,他很想知道這白人婦女怎樣回答。
媽媽說:「他是個很好的人,也沒有做壞事。咱們家花園裏的花,有紅、有白、 有黃...是不是?」
「是啊!是啊!」
「那花的種子是不是都黑色的?」
孩子想了一下,「對啊!都是黑的。」
「黑色的種子,開出色彩鮮美的花朵,讓這世界多采多姿,是不是?」
「是啊!」孩子恍然大悟地說:「那司機叔叔不是壞人嘍!感謝司機叔叔,您讓這世界多采多姿,我要為您祈禱。」
天真的孩子在一旁禱告著,黑人司機的淚水奪眶而下心裏想:「身為黑人被世人瞧不起,今日,這位白人婦女如此溫婉地教導孩子,解除孩子心中對我的恐懼,為我祈禱與祝福。真得好好的謝謝她。」
此時,目的地到了,黑人司機趕緊下車,為白人母子開車門,感激的說:「夫人,謝謝您,您的一席話,讓我的人生,充滿光明希望,不再晦暗。夫人,謝謝您!」
很美麗的女子,是不是?
這是發生在美國的真實故事。
第一次聽到時,深深憾醒沈睡的心,更溫暖了傷痕纍纍的心。
今天在銀行,前面有兩個持中國護照的女人,都是一頭金髮,一身自由行打扮,拿著幾個Sogo大膠袋,擾攘了很久,提了幾寸一千圓,放進手袋便離開。
幾天前,中午坐巴士,有個媽媽帶著穿幼稚園校服兒子在九龍塘上車,她坐在我身邊,很大聲對坐在對面的另一個小朋友說:我們下星期返上海啦...,當然是很不純正的廣東話。
黑人司機使我想起這些女人。她們不一定是甚麼甚麼,但就是那種裝扮,那種舉動,那種腔調,那種聲線,便被標籤了。
其實他們不是給我們很大的妨礙,但我們就是誇張了他們的討厭性。